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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12章太后夺权

她像是在倾诉,又像是在责问,双手掩面下隐隐有细微的啜泣声,似带着怒意,无奈,还有苦涩,好像有一大团破棉絮塞住了喉咙,卡的那么难受,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隐含着哽咽声,几不可闻。

“若若不哭了,说出来就好了。”挨着她身边的南旭日也只是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向晚,哥哥,句不成句,大致也猜到了她在说什么,明明是他安排好的啊,可是,看到若若的指尖渗出的泪水时,他还是后悔了,若若,应该快快乐乐的,而不应该流泪。

好一会儿,安兮若才渐渐平复了下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南旭日,犹带泪珠的面容如迎风而绽的桃花,娇美中带着一抹不好意思。

“好了,没事了。”南旭日一本正经地把坑填平,俊美至极的脸庞犹如玉树琼花,伸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谢谢你,我先回去了。”亲昵的举动让安兮若心如鹿撞,她不安地站起身,面上隐隐有些发烧,急急忙忙告辞而去。

南旭日却是感觉到了她的害羞,看着她有些焦躁的步子,犹如后面有猛虎追赶一般,嘴角不由微微扬起,倒是没有跟着追上去,现在的若若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太过靠近了反而会让她越往后逃避。

“安兮若。”忽然,一声脆生生的响声在身边响起,循声望去,安兮若看见了火红裙裾的一角,她的心咯噔一跳,是衣向晚。

“向晚郡主。”她略定了定神,对着眼前缓缓而来的女子礼节性地点了下头,随即就要离开。

“你很开心吗,安兮若。”衣向晚感觉到了她对她的毫不在意,压低的声音里隐隐含了怒火。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蹙眉,看着侧身挡在她前面的向晚郡主,看着她固执地不让步,知道她不会让她就这么离开,也就这么站定,毫无惧意地望着她。

哥哥喜欢的是她,她们两人之间,她才是胜利者不是,为何还装着一副受到伤害的样子,这么看着她。

“少在这里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皇上已经不在这里了,没人会看到的。”衣向晚就这么盈盈地站在她面前,半个影子映在旁边的古树上,单薄轻盈却带着几分固执,她鼻息里传来轻轻哼声,仿佛在笑,又如同鄙夷。

“皇上。”安兮若只觉得胸口狠狠一滞,怔怔的看着她,满眼全是不解和疑惑,皇上,金銮殿高高在上的王者,她只远远地见过那明黄的冕服,还有高台上不敢瞻仰的模糊容颜,压根连真正的面目都没清楚瞧过,衣向晚那一番话又是从何而来。

“安兮若,你别以为你攀上高枝可以飞进宫里做凤凰了,要知道,你可是已经嫁过人的了。”衣向晚冷冷地眯着眼,带着牙痛一般的神情,冷声哼道。

“向晚郡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要去休息了。”她很累,身心都疲惫,现在只想要好好的埋在被窝里睡一觉,偏偏眼前的衣向晚却是不依不饶般,硬要缠着她说些让她听的云里雾里的话,她的脾气也被印了上来,有些生气地回到。

“你不喜欢皇上吗?那你为何又和他一起来到这里,和一个陌生人,不喜欢的人,孤男寡女,安兮若,你还真是随便。”衣向晚冷冷地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子,那般纤细柔弱的身子,仿佛一阵大一点的风就能刮走一般,偏偏眼里的倔强不服输却如同夜晚的流萤,让人瞧见了就不想要移开视线,她隐隐有些明白皇上为何这般了。

只是,多么不甘心啊,她甘愿放弃自己自由翱翔的翅膀陪他在深宫步步为营,却仍旧是一场空而已,看到他对所有的女子都冷冷淡淡的,她还可以安慰自己,至少他对她还算和颜悦色,尽管是需要她做帮手还有靠她收服父亲的余部,只是,那又如何,至少,她对他有用不是,至少,她可以努力做到他身边最亲近的女人,却没想到,横空杠上一竿的安兮若,却可以让他这般放下身段温柔以对,那样的温柔,温柔得如同夏夜里漫天的星光,被拧碎了盛在玉杯里沉淀发酵,带着一种熏然的芳香,却也如一把淬了剧毒的利刃,那么轻轻插进她的心脏,痛入骨髓。

“向晚郡主,在你说之前我不知道他是皇上,而且,也不是你想的那般。”安兮若沉默地看着她,这样痛苦着的衣向晚,原来却是爱着那个睥睨天下的君王,看着她冰冷的目光如冰锥,却又湿漉漉的雾气在眼底弥散,笑容凄恻地让人心痛,她的伤,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勾起了她的痛。

“安兮若,你以为你无知无畏,无欲则刚吗?”衣向晚看着她稳重自持的容颜,忽然低低地笑了出来,她笑看着她,灼热如火的红裙越发显得妩媚妖娆,她输给了眼前的女子,可是她还可以这般淡淡地在她面前说着她的无辜,愈加显得她的一败涂地,只是,她真的以为,她可以这般冷眼看她的笑话吗?说起来,她们都是一样的,挣扎在情爱的世界里,爱而不得,苦苦支撑。

“其实,你和我一样是可怜虫而已,你喜欢恨天吧,而恨天……不喜欢你。”她的神色渐渐涌现出一种疯狂之色,唇角漾起决绝冷酷的笑容,一如匕首般锋利,凌厉地划开了安兮若苦苦掩饰的伤口。

“你以为真的无欲吗?”衣向晚深深凝视着她,不让她有丝毫的退却,其实,她有些疑惑,安兮若这样的女子,又一心喜欢着恨天,那般温柔地对他,为何恨天却没有感觉,还是,有了感觉,只是自己没有发现,这个认知让她心头闪过一道光亮。

“不,我,不……”安兮若脸刷的一下白了,一丝不经意的颤动掠过眉心,一直深埋在心底的伤口被这么活生生剥开在光亮之下,逼着她直眼面对,安兮若只觉得像是有一把极钝的刀子,置于胸膛反复割磨,明明已经痛得不能呼吸,却又无法死去,只能清醒地提醒她一遍遍感受这样的痛,爱而不得的痛。

衣向晚在报复她,因为皇上对她的温柔,所以,她也这样提醒她,她喜欢哥哥,而哥哥不喜欢她,只是,为何这般,她根本就不喜欢皇上啊。

“若若,你怎么了?”在山上下来的南旭日看到这样的一幕,他惊痛得掠到她面前。

“皇上吉祥。”安兮若只是愣愣的,然后慢慢的跪拜,一边的衣向晚又开始捂着红唇幽幽地笑起来,只是那样的笑,却是比哭还让人难受。

“若若,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南旭日看着安兮若疏离的样子,踌躇了下,俯下身子,轻轻扶起她的胳膊,声音轻柔地唯恐惊吓到了她。

“不用劳烦皇上了,我自是认得路的。”有熟悉的香气淡淡的扑入鼻尖,是龙涎香,这些贵族子弟都喜欢用的,她在朝阳身上也闻到过,此刻闻起来却是觉得气闷得慌,她不着痕迹地推开他的手,起身独自离去。

南旭日看着那道飘渺如轻烟,仿佛下一刻就要散去的身影,眸光里掩不住的慌乱恐慌,衣向晚冷冷旁观,末了,轻轻一笑,绵长的笑意是那样的意味深长。

“皇上,呵呵,皇上,她竟是认不出你。”如果安兮若有一丁点在乎他,怎么可能认不出他呢,就算是容貌改变了,那一双灼灼霸气的凤眼,却是怎么伪装都改变不了的,她竟然见面而不识,她笑着,苍凉而无望,感觉到南旭日转过来的冰凉的视线,那些心底的抽痛又开始泛滥。

他可以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对另一个女人关怀备至,他可以为了另一个女人对她怒目相对。

“向晚,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我带你来是为了什么,如果若若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深深地望了她,目光错落在她面颊堪堪擦过的树枝上。

竟然是输的一败涂地。

她脚下踉跄,步步后退,知道贴着冰凉的树干才站住步子,痛苦失神地看着他,几乎感觉不到心跳的声音,风沙如利刃割破脸颊也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看着他这么离开她,越走越远。

接下来的三日倒是比较平静,安兮若躲在房间里吃了睡,睡了吃,疑是在装某种动物,而南旭日偶尔来见她也被她正在午休挡了回去,白慕云则是一天忙的昏天暗地,就连士兵们晚上吃什么都要他批准,看着这样的公文,他唯有苦笑,只道是皇上在恶整他,却也无可奈何,官大一级还压死人呢,何况这是大了无限级的,南恨天的伤口渐渐愈合了,已经可以在士兵的搀扶下下床走动了,而衣向晚却是不见了踪迹,或者说,安兮若也刻意避开了她的消息。

夏天的气息越来越浓重了,安兮若住的屋子前面的小荷塘里,种着的莲花也渐渐开放,团团碧玉托起皎洁的白莲,一泓碧水间,朵朵娇羞带露地开着,她却失去了观赏的兴致,这个独立清幽的小院,并不是她之前住的那个,根据她的推断,应该是给皇上留下的,只是,却是让她住进来了,她支着脑袋靠在窗棂上,迎面的风并没有解散多少暑气,几日未下雨,天气有些闷得慌,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并不知道为何皇上要这么优待她。

只是,这样的困扰并没有持续多久,而他们的平静也走到了底,傍晚的时候,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骑着疲惫的马来到了临淄城下,他看着高高城楼上的驻守士兵,沙哑着嗓音极力喊了一声:“皇上。”就从马上滚落下来,没了声息。

上面的士兵们看的一阵人声潮动,仔细看去时,才发现那个人身上有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染的那一身衣服都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就连面上也溅落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他们面面相觑了番,不知道该不该开城门。

有人上前去请示了白慕云,白慕云沉吟了片刻,那个人居然知道皇上在这里,经过若若被掳走了一次他就已经意识到安国三皇子高超的武艺,所以,即使他们知道了皇上来也无可厚非,关键是敌军的探子不可能用这种低级的方式引起他们的注意,反正对方也是一个人,他想了想点头,让他们把他带进来。

那个人却是受了极重内伤又加上一路颠簸失血过多,救进来就一直昏迷不醒,军医也着手止血抢救,直到夜晚的时候,才幽幽转醒,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哑着嗓音叫道:“皇上。”

白慕云还在想着要不要去打搅皇上的时候,南旭日已经听到了风声赶了过来,就着昏黄的灯光,他看着床上气息奄奄的人,眉毛微微挑起,惊讶的道:“小景子,你还是这么不知礼数,居然就追着朕来了,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是被山贼劫了还是给朕玩苦肉计啊。”

“皇上,出大事了。”小景子看到他的主子来了,挣扎着要起来行礼,一张脸上是哀痛欲绝的表情,眸中还带着浓浓的恨意和伤痛。

“怎么回事?”南旭日面上的嬉皮笑脸已经褪去,他看了下周围的人,挥手让全部人都推下去,他的声音并没有多大,但是在他那双没有笑意的深邃眼睛注视下,大家还是感觉到身上被什么压住似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提心吊胆地立在一边,看着他们的皇上第一次展露出的龙威,如今得到了赦令,人一下子刷刷退完了。

“小匣子呢?”南旭日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压低了声音问道。

“小匣子他他已经被太后害死了。”小景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哽咽,眼睛里已经有了透明的水痕,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前天太后突然发难,硬是要冲进去见皇上,奴才没用,拦不住,只好眼睁睁看着太后闯进去,然后,她说我们欺上瞒下,要杖毙我们,小匣子拼死护着我,才让我逃了出来,只是,他却……”

他说不下去了,哽咽声更重,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被那么残忍地杀死在他面前,现在他都还记得那温热浓稠的血喷溅在他身上的感觉,那一刻,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冻结了,好想就这么跑回去救他,大不了同生共死,只是,想着小匣子就算是腹部被刺了几剑了,依旧还和他们缠打在一起,要让他离开给皇上送信,他唯有咬牙……唯有踏着他的血逃了出来。

“这一路上有没有人追杀你?”南旭日看着他的伤,一双凤眼里不见了往日的和风细雨,有的全是凌厉,还有痛心。

“奴才逃得快,骑着皇上的千里马赶来,追杀的人估计被甩在后面了。”小景子细细地想了下,摇了摇头。

“不是你跑得快,而是母后故意放你走的,他要让你来给朕通风报信。”南旭日薄唇微微勾起,说到‘母后’的时候,眼中一抹讥诮越加浓郁,母后看来是早就猜到他已经不在宫中,来了临淄,看来他的身边还有母后的探子呢。

“奴才不明白。”小景子眉头深深皱起,浑身上下的伤口都在叫嚣着疼痛,他微微有些扭曲的面颊可以看出他正在忍受的痛苦。

“当然,她并不是让你来和我报信,而是通过你告诉安国,如今的大御的政权已经掌握在她手里了,接下来呢,我想想,她应该是断了我们这边的粮草来源,派兵封锁了回京的路,把朕困在这里,或者,再过一段时间,和安国皇帝达成协议,然后合起来把朕灭在这里,让安陵王顺理成章地登基。”南旭日淡淡的说着,那样轻柔的语气,竟似有了股血的味道,魔一样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了一抹血红,他的母后啊,居然和他的皇弟一起合谋着置他于死地。

“奴才,奴才害了您啊皇上。”小景子自小跟在他身边,心思也比一般人缜密,一听他这么一点,马上就回味过来了,眼眶中盈满的泪水再也包不住,就这么滚落下来,他悔恨交加,几乎就要以死谢罪。

“把你的泪擦干净,流泪只不过是懦弱的表现,我们要为小匣子报仇。”南旭日冷冷的看着他涕泪横流的样子,声音寒得如冬日结起的冰凌一般冻煞人:“我不需要只会哭的属下。”

“奴才没有哭。”小景子闻言一把扯过衣袖使劲地往眼睛上擦去,擦过之后眼眶红红地瞪着南旭日道,粗起的声音掩盖住了依旧还有的颤音。

“好,很好。”南旭日却是淡淡地笑了,就这么看着他,经过这一次的变故,小景子已经迅速地成长起来,再也不是那个嬉皮笑脸跟在他身后的孩子了,只是,这样的成长却是让人痛不欲生的。

他忽然有些悲从心来,从小母后就不喜欢他,父皇就算是对他不错却也是鞭长莫及,唯一的玩伴也只有小景子和小匣子,小匣子为人细心严谨,做事情也很牢靠,一直帮着他谋划,而小景子却是整日笑嘻嘻的,却不动声色地和宫里的太监打成一片,让他们的日子过的不那么苦,只是,如今,他才离开这么短的时间,他们就快要成功的时候,却已经再也看不见小匣子了。

“皇上,我们要怎么办?”小景子却是没有忘记之前南旭日说的话,他挣扎着坐起来,冰水般清冽的眸子里折射出肃然的光芒,只等着南旭日给他任务就要去执行。

“现在么,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至于其他的,交给朕就行了。”南旭日按住他的肩膀制住了他的起身,轻声说道。

“不,皇上,我要去……”小景子摇着头挣扎着起来,他可以的,他的武功也很好,而且,小匣子已经去了,现在主子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了,在这么危急的关头,他如何能安心躺在床上休养而看着主子在血雨腥风中沉浮,这么一震,伤口又裂开了,之前军医包扎的白色纱布上慢慢渗出淡淡的血色,他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忍不住压抑地低呼了声。

“你这个样子了,还想要跟着我去做事吗,或者说,你是想去送死吗?”南旭日看着那抹殷红色眼睛更是深沉了,他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比初冬的雪还要寒冷,眸中是凝结的怒气:“小匣子已经不在了,连你也赶着要离开朕的身边吗?”

“皇上,奴才不去了。”小景子看着他眼中暴戾的脆弱,心忽然一痛,小匣子去了,皇上其实和他一样难过,自小和皇上一起长大,又岂会不知道他微笑平和下面隐藏着的寂寥呢,那般的寂寞,不得往生般,看的他也跟着一颤,他知道,皇上肯定能打败太后的,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伤,以后帮着皇上,连同小匣子的那一份一起,这也是小匣子希望的吧。

“好,你放心,朕不会放过害死小匣子的人,就算是朕的母后也一样。”他缓缓地露出嗜血笑容,邪恶阴狠,俊美的脸上凝结着浓重的杀气,宛若炼狱之火中诞生的修罗,母后,是你逼朕的,你逼朕下手的,他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眼中是冻结的严霜,然后向外面走去。

只是,才刚刚关上门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头晕让他几乎站立不住,就着门框缓缓滑下去,偏偏意识还是清楚的,却是用尽了全力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整个世界都是黑漆漆的,唯能听见耳边呼呼而过的风声,这一刻的恐惧让他抑制不住地害怕,其实,他也是很胆小的,只是习惯了装着坚强而已,只是习惯了把一切都握在手里,控制住一切让自己安心,现在动弹不得的他,恐惧地几乎就想要昏死过去,却偏偏清醒的要命。

“皇上,您?”一声迟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南旭日总算是挣脱开束缚张开了眼,看着面前提着灯巡逻的士兵,对他们点点头,淡淡道:“朕没事,只是赏月而已,你们先去吧。”

“是。”士兵们恭敬地行了礼退下,他这才抬手,擦去了额上密密的汗珠,刚才的用力,脑袋现在还隐隐作痛,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他看着天上那一弯凉薄地如同井水里打捞出来的残月,今夜的星子也有些黯淡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最近频繁的头晕,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上一次发作的时候也只是昏了一下子,而这次居然是这么长的时间,他的脸色瞬间数变,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而同一时间,一道黑影掠进了院子,快如闪电的身形如烟雾一般落到了一处干净的屋檐,只是,悄然推开窗望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床上也不见了被子,看来是没人住的空屋。

“奇怪,上次还在这里的啊。”黑衣人低低地说着,那般性~感低哑的声音和着撩人的夜色,似乎在说着无尽的缠绵和依恋,他微微顿了一下,身影一闪,宛若蛟龙一般,瞬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安兮若睡的并不安稳,总觉得窗外好象有什么在看着她一般,她只觉得毛骨悚然,她几乎不敢挪动身子,悄悄地,就着月光眼睛往地上飘去,一抹长长的黑影告诉她,真的不是她胡思乱想。

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心也跟着跳的好快,她按着胸口,小心喘息着,后背已是汗水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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