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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丽感动得都要哭了。
她一直知道他是个理智得有些冷酷的人,却没有发现他还有这么感性的一面,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他了,他说他跟那些乞讨孩子有过相似的境遇,这让她非常心酸,她听他妹妹赵玫说过,他们自幼跟随母亲寄人篱下,衣食虽无忧却毫无尊严,受尽白眼和歧视,经常被家族中同辈的孩子欺负,成年后他在事业上这么拼命想必也是为了为泉下的父母争口气吧,他将自己比喻成乞讨的孩子,她真是难过。
同时毛丽还注意到,在她对他毫无察觉的时候,他似乎一直在默默关注着她,即便是他们分手后他也经常上她的微博,有时会用英文评论几句,有时只是默默转发,因为毛丽“粉丝”众多,她从未留意过这位叫“星空”的粉丝。
而且毛丽写微博多是用网络时兴的语言,有一阵子微博上流行“咆哮体”,那天大约是又被哪个拖稿成性的作者放了鸽子,毛丽在微博上咆哮:
“尼玛啊,说好五月交,九月还不见影,有木有!!一部作品改了快一年还在改,每改一遍劳资就得从头再看,劳资眼睛都快看瞎了有木有?!!吃饭睡觉都在看稿子有木有?!!文里一堆的英文、地名要查,好不容易查落实了,尼玛一改全删了,有木有?!没见过尼玛这么难伺候的作者,传封面给你征求意见,被你否了不下三十个方案!!设计师、美编快被你整疯,有木有??遇上这样无良作者的苦命编辑你伤不起!!每个被作者折磨的编辑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屎!!”
“星空”转发并评论:“why?”
大概是看不懂毛丽这篇咆哮体,倒是他转发过去后,他的朋友们在他微博上很一本正经地讨论了一番,那些人一看就是中文很烂的那种假洋鬼子,有个叫苏尧清的用英文问:“劳资是什么意思?”……毛丽一个人在电脑前笑得很惊悚,丛蓉在外面喊,“呃,白姐一不在你就撒野,笑啥呢,那么高兴!”
“没事,我看微博呢。”
“赶紧干活!小心白姐回来揭你的皮!”
毛丽哪里静得下心干活,一直在看赵成俊的微博,下面这几条也是从毛丽那里转过去的,发布的时间显示是在他们复合前。
“我今天经过‘它’上班的地王大厦,站在大厦下仰着脖子看了半天,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就觉得我跟‘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难怪会错过。白老婆从友谊百货出来问我看什么,我说看飞机,她哼了声,我还以为你看乌鸦呢。”
“星空”转发并评论:“dont you wante up?”(为什么不上来?)
“今天在电梯里碰到老容,旁边的同事又拿我俩开刷,尼玛啊,有这么传绯闻的吗?明明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越传越离谱,我宁愿你们传我跟许帅的绯闻,那样我至少我还能撺掇他请客,反正他绯闻多不会当数,可是自打跟老容传绯闻,他老人家见了我就躲,我跟他一栋楼里上班,两个人成天躲猫猫,我不活了我!”
“星空”留言:“wholaorong?”(老容是谁?)
“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肚子又饿,要是‘它’在就好了,可以带我出去吃夜宵,为什么每次肚子饿的时候就想起‘它’呢,‘它’又不是我娘!”
“星空”留言:“why you did iss you should going out someday.”(什么时候回槟城,很久不见你了,咱俩好好聚聚。)
赵成俊回复:“i know you will fetwhen you stay with someone else?”(你有佳人陪,还记得我吗?)
苏尧清挖苦他:“you have your own girl,dont you?”(不止我吧,你不是也有她吗?)
赵成俊回复:“i have been‘it’in her heart.”(我在她心里已经是“它”了。)
苏尧清发了一个狂笑的表情……
毛丽擦汗,这都什么人啊,真是物以类聚!
晚上,赵成俊忙到很晚才回来,毛丽小鸟似的扑到他怀里,问他吃了没有,累不累,还给亲自给他放洗澡水,他洗完澡出来她连浴袍都给他准备好,还给他吹头发,让赵成俊受宠若惊,不明白这丫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贤惠,整个晚上都牛皮糖似的黏着他不放,还老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洗完澡他在沙发上搂着她问。毛丽好玩似的摸摸他的鼻子,又刮刮他的下巴:“我觉得你今天很帅。”
赵成俊面不红心不跳:“我什么时候不帅?
“我是以前没发现嘛。”
“那今天怎么发现了呢?”
“嗯,这个……不告诉你!”毛丽将头枕在他的膝上,终于开始试探他,“呃,阿俊,你平常上不上网的?”
“上网?唔,偶尔吧,你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
“我很忙,平常很少有时间上。”
事实的确如此,毛丽后来连续几天上他微博都没有发现他有更新,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这阵子他每天都很晚才回来,一大早就出门。毛丽已经将手机里的‘它’改回了‘他’,同时在微博上发了声明,她想他若再上网一定可以看到。好不容易挨到周末,两人原本说好了一起去青秀山走走的,赵成俊临时取消,说要去防城港视察码头工程,毛丽不想一个人宅家里,嚷嚷着也要去,赵成俊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带上了她。
防城港距离南宁很近,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路上毛丽有些晕车,刚开始还忍着,到后来实在憋不住了,赵成俊只得叫司机停下,扶她下车透气。下了车才发现防城港已经近在咫尺,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兴港大道和滨海大道的交接处,不远处就是西湾大桥,而在他们身后是一个观景台,那台中间有个巨大的石雕圆球很吸引人,球下方刻着“边陲明珠”。
当时已是黄昏,赵成俊扶毛丽上观景台看日落,指着远处的港口码头说:“瞧,我们的工程就在那里……”
毛丽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但见远处一片繁忙的码头景象,泊位上停着好几艘巨型货轮,高大的吊车仿佛巨人伸展着臂膀,气势恢弘。防城港是难得的深水良港,是西南地区主要的出海门户和通往东盟各国的“桥头堡”,博宇选择在这里发展他的物流事业是非常有远见的。目前博宇投资新建的是一个矿石码头,赵成俊随后带毛丽去码头上参观,站在码头上放眼远眺,机器的轰鸣声中码头好似一座大型海上油井,若非亲眼所见,真难以形容那种上天入地的磅礴气势。工程进展还是很顺利的,现在正在给泊位安装圆筒,项目部负责人这时候过来了,跟赵成俊介绍说,如果以传统的工艺进行浇注圆筒、水下炸礁和基槽开挖,至少要一年时间才能进入圆筒安装阶段,现在公司采用的是目前国内最先进的气囊出运工技术,比传统安装技术节省了18个月。
赵成俊连连点头,表示满意。
毛丽看到眼前码头的泊位边上排列有序的数十台门机,后方是一个个巨大的库场以及整齐码放的集装箱,毛丽驻足观望时,刚好有一艘来自美国的大货船停靠在泊位边,好像运的是大豆,码头七八个吨位抓斗竞相从船上把大豆抓到一个专用皮带机上,通过皮带传送,把大豆从货轮送往临港而建的某个仓库。
赵成俊给她介绍:“看到没,那是铁路线,货物从船上卸下存放到后方堆场,通过火车集中运输,这样实现了陆海连运,同时也实现了公铁联运。去年20万吨级码头只能站在12号泊位远眺,现在火车、货车都可直达码头装卸货了,防城港这边还是建得挺快的。”
毛丽对这些完全是外行,但看着这些气势恢弘的场景还是被深深震撼,她挽着赵成俊的胳膊由衷地说:“阿俊,你真了不起,年纪轻轻就把事业做得这么大。”
“唉,其实我是力不从心,没有办法,走到这一步就停不下来了。”说着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她,“你要是能学会经商就好了,可以为我分担些压力,你愿意学吗?”
“拉倒吧,我哪能成啊,根本就不懂。”毛丽觉得这完全没有可能。
“可以学嘛,你又不笨。而且……”他思忖着后面的话,目光闪烁,“我的事业也有你的一份,不,应该说,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你必须要学。”
毛丽仰着面孔看着他,似乎还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事业王国,我需要有人继承,你明白吗?”
“我继承?”毛丽连连摆头,“你还有妹妹……”
“别提她!她已经嫁出去了,我的事业怎么可能交给她?”
“可你还这么年轻。”毛丽的意思是,赵成俊现在不过三十出头,就为继承人什么的劳神未免太早了,何况他以后肯定有孩子的,孩子……毛丽莫名有些脸热心跳,心想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如果只是单纯的恋人,她怎么可能成为他的继承人?那他的意思莫不是……
“有些事情早作打算比较好,我这人一向喜欢按计划行事。”
“那我呢,也是你的计划?”毛丽笑嘻嘻的,故意以开玩笑的口吻问他。
赵成俊显然洞悉她的想法,伸手拢了拢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笑道:“是计划之中,也是计划之外。”
“怎么讲?”
“以后你会明白的。”
“哎呀无所谓啦,我现在是你的人,你就是把我打包卖了那也是我的命。”
赵成俊笑出了声,“这可不是我的计划!”
在防城港住了一晚后,第二日赵成俊带毛丽抵达钦州,博宇在钦州也有一个化工项目,刚刚上马,赵成俊亲临现场督工。毛丽没兴趣陪着他看那些仪器管道什么的,赵成俊便将她安排在三娘湾旁边的度假酒店休息。三娘湾是广西很有名的旅游景区,也是中华白海豚的故乡,游人络绎不绝,风光极美,金色的沙滩很柔软,与别处海滩不一样的是这边的海滩上生长着许多杉树,婆娑的树林迎风摇曳,海水碧蓝清澈,海边有许多奇形怪状的礁石,对了,这里最富特色的除了海豚就是奇石,沙滩旁、浅海中奇石林立,千姿百态,惟妙惟肖,令游人叹为观止。
但是毛丽却没有太多兴趣欣赏美景,因为这儿她来过好几回了,海边风很大,她索性待在酒店里用随身带过去的笔记本上网。令她大喜的是,赵成俊终于更新了微博,正是从她微博上转过去的那条:“我已将手机里的‘它’改回了‘他’。”
下面有很多人起哄,都是他的那帮狐朋狗友。苏尧清显然经常上他的微博溜达,第一时间道贺:“恭喜,你又变回了‘他’。”赵成俊淡定回复:“暂时而已,不知道哪天又会被踢回‘它’。”……毛丽大笑,再看自己的微博,更是闹翻了天,她看到菲菲留言:“普天同庆!我们的‘它’又变回了‘他’。”然后是一个撒花的表情。
毛丽回复:“是我的‘它’,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它’?”
马上有人回应:“因为我们都是‘它’粉!”
布加迪不带v:“不,现在应该是‘他’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