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儿帮母生孙子】(13)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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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2020年1月22日【第十三章·惊世骇俗】“我的爱徒,你看上去这几天休息的都不太好啊。”
艾伦·比托一脸慈眉善目,微笑着冲我说道。随即他脸上的表情慢慢消失,将目光转向和我坐在一个桌子旁的阿莲娜:“阿莲娜,你过来一下。”
阿莲娜有些紧张的站了起来,她局促的用手抓了抓晚礼服的裙摆,刚想站起来,右手却被我的左手牵住了。
“阿莲娜,”
我目光坚毅的盯着她惊慌的眼神,微笑着说道:“Thisistheday.”
阿莲娜的表情发生了变化,我松开手,让她跟着艾伦·比托离开了。
坐在座位上的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有人问道:“冯,难道你……已经把阿莲娜弄到手了?”
“Yes.”
“What?!When?”
“Threeyearsago.(三年前。)”
“Holyshit!Mate,comeon!(卧槽!你在吹牛逼吧哥们儿!)”
“Maybe,welcometoseemorejoke.(也许吧,接下来的故事会更有意思的)”
我不再搭理他们,举杯饮下了里面的蓝色液体。
“阿莲娜,过来,快点儿。”
艾伦·比托一手拿着藏在花盆里的一小瓶朗姆酒,另一只手的手掌心里托着一颗粉色三角形药丸。在阿莲娜提着裙摆钻进花房暗门里的同时,艾伦将药丸和着朗姆酒一起吞咽了下去。
他解开裤腰带,一分钟都没到,他那藏在蓬松白色阴毛里半萎不挺的阴茎迅速充血变大,膨胀成为一根长达三十厘米的肉型钢鞭。
“啊!”
阿莲娜见状吓得连连后退,就像看到一只恐怖怪异的巨大异形幼崽。
“别怕,快,坐上来,让爸爸试试新药的成果。”
艾伦指了指自己勃起的硕大阳具,然后有些不耐烦的冲着女儿挥了挥手。
阿莲娜握紧了几下掌心,吸了口气,随即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快撩开你的裙子。”
艾伦撸着自己的鸡巴说道,他那粗壮的手指都没法将自己的鸡巴完全握住,脸上露出了十分满意的表情。
阿莲娜只好无可奈何的掀起了黑色晚礼服的下摆,黝黑粗壮的大腿根部以及浑圆陡峭的屁股全都露了出来,是的,她里面并没有穿内裤,那东西现在正装在我西服的裤兜里呢。
艾伦明显有些诧异,但他已顾不得再想那么多了,直接揽住女儿的大腿将她抱了回来,一抬,一放,龟头深深地没入进了阿莲娜的阴道口里。
“啊!疼,疼,等一下!”
阿莲娜大喊起来,艾伦不管不顾,挽住对方的双肩狠狠地向下一压,一半阴茎直接捅进了阿莲娜的阴道里。
“不行!太疼了!我受不了!”
阿莲娜疼痛难忍,她拼命反抗想要挣扎出来,却被艾伦用右手捂住了嘴,拦住了她喊叫的声音。戒指的反光在他脸上形成了一条蛇形的蜷曲亮纹,在脸部肌肉的虬结抽动之下,那条衔尾蛇仿佛扭动着身体并一点点的活了过来。
“嘘,宝贝,让爸爸释放出来你就没事了,只要让我……”
艾伦抱着女儿疯狂的抽插着,他浑身的肌肉也像他的阴茎般膨胀绷紧,让他的整个身形都大上了好几圈,宛如《化身博士》里的海德医生。他服用的是一种基因转化药物,通过短暂基因转化来获得其他生物的生命特性,比如他现在体力的瞬间爆发获得的就是山地银背大猩猩力量后的表现。
是的,“北方血清”的基因技术都已经走到人兽基因融合这一步了。
艾伦抱着自己的女儿,巨大的肉棒以人眼难辨的频率飞速抽插着,可怜的阿莲娜就像被野兽肆意蹂躏的小红帽,不仅抑制着下体的剧烈疼痛,还被压抑着释放痛苦的哭喊声。
艾伦兽态猿容,他从嘴里呼出“呜,呜,呜,呜”的兴奋叫声,整个面部也像只猴子那样不停地龇牙咧嘴着。他已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仍然毫不疲倦,再这么下去阿莲娜真的有可能会被他活活肏死。
阿莲娜浑身汗如雨下,她咬紧牙关努力抑制住下体撕裂的疼痛感,伸开两个手掌,向着艾伦·比托的脑门拍去。
同一时刻,我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
艾伦突然如触电般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阿莲娜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发现没有任何反应,赶忙从艾伦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她捂着疼痛的下体歪歪扭扭的朝花房门外走去。而站在原地的艾伦,此时他的脑门上正贴着两张指甲盖大小的蓝色贴片,他陡峭而立的鸡巴上,沾满着白色的精液。
既然都还没有射精,那是哪里来的精液?
那是我的精液,在他性虐阿莲娜之前,我就已经和阿莲娜在厕所里释放过一次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艾伦·比托的嘴角流出了一滴涎水,待它流至下巴,即将坠地之时,他突然伸出衣袖擦掉了这滴口水。
他看着自己的鸡巴,此时已恢复至正常大小,他的身体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般不再夸张的肌肉暴涨着。
他走出花房,此时阿莲娜已不见了踪影。他开始缓慢的往人声喧闹处走去。
“艾伦先生!”
有人在叫他,于是他回头看去。
“您的帽子。”
一顶深咖色绅士礼帽递到了他的面前。
“祝您演讲顺利。”
一个右耳朵上打满耳钉的华裔小姑娘冲着他嬉笑着说道。
“谢谢。”
他压低帽檐回谢道,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微笑。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今天的到来。
想必大家都有些困惑,不太知道我是谁,和我为什么会把你们邀请来这里。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艾伦·比托,这个庄园的主人。我还有三个身份:我是莫道克大学人类生命基因遗传学教授。
我还是世界第三大医疗公司“北方血清”的创始人。
好了好了,这没什么好鼓掌的,我更愿意给你们表明的,是我的第三个身份。
我是你们的上帝,从今往后,你们会敬我如神。
怎么鸦雀无声了?
感觉到自己被冒犯了是吧?好吧,我慢慢解释给你们听,可要认真听讲,将来你们会把今晚我告诉你们的这番话视作《圣经》对待的,就像犹太人摩西在西奈山山顶上接受耶和华对他传递“十诫”的训导那样。
故事呀,要从三十年前开始说起——”
同梦西元2009年,我刚满三十岁,有一天晚上呢,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了在我17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
我有个姐姐,叫阿曼达,她比我大一岁。我家在乡下农场,附近有一条河流,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独自一人在河里游泳,游着游着,忽然在河里发现了一个卵形的发光物。我当时醉的有些严重,感觉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于是使劲揉了揉眼,再睁开眼时,我看见阿曼达从我面前游了过来。
“你看什么呢?”
她好奇的问道。
“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
我没再多说什么,往回游了回去。阿曼达这个人有些神经质,从小就很奇怪,她自小对我和我们的哥哥就表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亲昵感。
那晚在河里的桥下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大很圆,以及,阿曼达的身体很凉也很热。
是的,我们在河里突破了血亲禁忌,亲密交合了。
什么?那位女士?你是问我刚才说的究竟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做的一个梦?呵呵,我也已经记不清了,记忆这东西,时间长了你也就分不清它们有什么区别了。
我只记得后来我们的父亲发现了这件事,之后阿曼达离开了家,不知道去了哪里,几年后我也离开了家,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对,我的父亲已经在十几年前去世了,我们都没见到他的最后一面。他去世时我正好在墨尔本,在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国际会议――“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在那场会议期间我还结实了几位来自其他大陆的朋友:一位来自亚洲中国的数学家,一位驻守在南极洲科考站的宇宙学家,一位常年呆在非洲肯尼亚部落里的人类学家,一位出身自南美洲热带雨林民族的神话学家,一位住自欧洲地中海地区的历史学家,一位在北美洲最好大学里任教的心理学家,和一名藏在北极圈的骇客网络工程师。
多么巧合,我们分别来自于这颗星球上不同的大陆地区,更有意思的是,我们因共同的爱好相聚在了一起。
在离墨尔本“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举办地不远处,有一间名叫“LINK”
的酒馆,那里是“国际地外文明爱好者协会”的几个重要联络地点之一。由于在此之前,我们都做了一个与自己过去有关的奇怪的梦,梦里都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卵形发光体,于是冥冥之中为了求解,我们齐聚在了一起,并相互结识了彼此。
我们还成立了一个秘密协会,叫作“无尽轮回(Reternity)”。秘会的徽章标志是一条“衔尾蛇(Ouroboros)”,源自希腊语οροβρο(乌洛波罗斯),这是一个自古流传至今的符号,大致形象为一条蛇正在吞食着自己的尾巴,最终形成一个扭纹形图案,也就是阿拉伯数字“8”放倒的形状,其涵义为“自我吞食者”。
“它没有眼睛,也不需要眼睛,因为它的面前空无一物。在它的四周没有物体也没有声音,时间对它来说是停止的。它不需要消化系统,因为它既不生产也不消耗,所有行动都因它而起,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影响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