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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跑进控制室,发现本该属于值班时间而空旷不少的控制室里,已经集聚了不少人员,嘈杂的在讨论着。
原本讨论的一群人看到两人进来,便止声站到一边,带着观摩救世主的眼神望着他们,看的两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陆东南挠了挠头,走上控制台装模作样的调弄起键盘,识趣的把情况的处理权都让给了金伯利;金伯利领略了陆东南的“仗义”后只好硬着头皮,顶着众人那期盼的眼神要求报告情况。
“报告舰长,刚接到边防军凯斯吉拉号炮舰的通文,边防军监察团接到举报,称我舰窝藏要犯,要求检查我舰相关人员。”通讯员听到命令后,向金伯利报告了一个让他和陆东南都有些震惊却又在意料之中的消息。
“只要求检查我舰?”金伯利进一步确认着信息,看到通讯员点头,便继续按照他的思路说着,“那么玄武号是怎么说的,这会影响整个舰队的行程。”
“玄武号没有明确表示,这是边防司令部的通文,地方机构是无权驳回的。”
“哦,这样,”金伯利昂了昂头,一副搞清楚所有事情来龙去脉的样子,再回头看了看台上的陆东南,只见陆东南努了努嘴,耸了耸肩膀,像是在回答金伯利的隐含在目光中的问题,便转回来用听似相当镇定的语调发布着命令,“通知防军凯斯吉拉号,同意其检查要求,不过要注明本舰只接受出示监察证的相关人员检查,通知全舰按突发事件处理a计划行动,用个别通讯,不要全舰广播,都做好准备,接受检查。”
空旷无际略显得有些死寂的黑暗宇宙里,四艘大小不一的战舰不规则的排列着队型,最庞大孔武的战略巨舰依然勃发着汹涌的霸主气势,蛮不讲理的霸占着舰队的中心大片的空间;另外一艘略先瘦弱的战舰则乖乖的依偎在庞大身躯的边上,借着战略巨舰的光彩,8个发射口也底气十足的喷射着火光;落在队伍后面的两艘小战舰,并排行驶着,不紧不慢的与前面的战舰保持着一段距离。
北风号崭新机库里的钢架上吊着的两架卡巴赞新型战斗机,出于对新机的保护现在被严实的裹上了帆布,保留着它原有的神秘感。这个机库并不如塞拉蒙托7号机库那么庞大,许多陈设则更如一个浓缩的精品,在战略巨舰上长达300米的战斗机起飞跑道,在这里却仅仅只有50米,这能让所有的武器专家对在这艘战舰上起降的战斗机的性能浮想联翩,而原本巨大的常规停机坪在这里也显得精巧了许多,不得不让人怀疑其承受一艘普通运输舰的能力,三层能量悬浮技术的站台,比起在塞拉蒙托7号机库上那能够容的下一个陆军军团的“操场”,可真是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发挥到了极至。整个机库给人以简洁、现代、紧凑的感觉,比起那些华而不实的大型、巨型机库,简直是经济到天边去了。
不过论谁也没想到,北风号第一天出任务,这艘没有经历象样的下水仪式,也没有领导政要颇有兴致参观的战舰,就在这机库里却迎接了第一批访客,而这些访客还都是些地地道道的不速之客。
金伯利带着能拉出来的所有人整整齐齐的站在机库隔离门背后,他们不会等到面前的气压表到1.0p的时候热情洋溢的冲上去,像是一群发了疯的影迷追剿明星一般去欢迎从隔着模糊玻璃看见的喷涌着阵阵气郎降落的穿梭艇里出来的监察团。如果允许,金伯利真是连见也不想见到这群如同羁绊着军队这棵古树的老藤般的机构人员。
还不等弥漫在整个机库的烟尘被两边大功率的吸尘器排散干净,金伯利早已带人在穿梭艇下排列整齐了。并不是他要献殷情,因为他非常清楚这些监察团,他们的工作之一就是在规整的豆腐里挑石头、没受精的鸡蛋里挑骨头,就算是正规军见到他们也必须是恭恭敬敬的,那就别说自己这只带有点问题的佣兵队伍了,稍有不慎那就是灭顶之灾。
穿梭艇上的人下来了,金伯利带着他那谄媚的不能再谄媚的神情,上前握手、寒暄、热情的交流,仿佛是经些时日不见的好友一样。原因一,当穿梭艇上的人下来的同时,两名佣兵抬上去一箱子神秘物品;原因二,当金伯利与监察团领队亲切交流开始时,手里偷偷的将一包东西塞给了监察团领队,至于是什么,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这些动作完成的极度自然,即便被人看见也是稀松平常的小事,应该如此发生,也只有如此发生,一切都在情理世故当中,就象是儿子回家带点烟酒孝敬父亲一般的正常。
之后监察团开始所谓的检查,他们象参观一样检查了整个战舰,碰到生疏的面孔,也不用手中的电脑自己详查一番,只是随便的询问一直陪同检查的金伯利,宁愿听信与金伯利的胡诌。最后检查在一派祥和的气氛中结束,双方临走时刹是感激的拥抱,就好象兄弟两要奔赴两个不同战场的生离死别一样,而祝福的话语却怎么听怎么有种别样意味在其中的感觉。
“金伯利船长(老打交道了,名字还能忘记?),预祝此行一帆风顺(还不是都靠我睁只眼闭只眼),早日归国(下次好再给我送钱),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自己琢磨去吧),保重吧(放心走,你的事我都担待了)!”
“多谢,多谢(这是真心话),监察团的各位也要保重身体(有钱别乱花,否则引火烧身),这次大家也算有缘(碰到你们算我倒霉),以后都是朋友(一条船上的人,说话做事小心点),互相珍重,多多保重了(我死了也拖你们一起去阎王殿)。”
送走了这帮瘟神,金伯利顿时对刚才自己的表现恶心不已,作为佣兵经常做些偷渡运毒的生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因而和这些监察团、海关打的交道也并不少,但每每这样惺惺作态之后,他总觉得有点对不起生他的父母,这样的低声下气很有违父母对他的期望。
啪,啪,啪,从金伯利身后响起掌声,单调而又一致,很显然只是一个人在拍手而已。他转过身子,看见一个有着绯红脸庞的男人微笑着向他走来。男人鼓完掌,用手抚开扎眼的垂落的一簇褐色卷发,用着故意装出来的好听声音,像是在祝贺金伯利的此次成功外交:“不愧是老佣兵团了,对付突发状况也真有一套,监察团、海关是不会对此次计划有什么影响了,这可真让我放心了,这样说的话就算我报告些关于贵舰的负面新闻也应该不会对这个计划有什么影响了吧?”
“德卡尔,你不要太过分,这是对我的示威吗,怎么样,让我这样处理了感觉心理不平衡了?”金伯利开始认定通知监察团这一举动是眼前这个德卡尔公爵所为。
“哦,我的上帝,如果你认为这事是我做的话,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再愚蠢也不会笨到去通知原本就形同虚设的监察团,多此一举,你认为我是傻瓜吗,还是我太高估你的能力了呢?” 德卡尔公爵装出一副很无辜受冤的委屈表情,却在话语中透露了强烈的挑衅意味,“从根本上来说,我们目前还是有共同目标的,你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我亲爱的金伯利船长。”
“收起那令人恶心的腔调,那么是谁,我想不出除了你这么无聊以外还有谁会这么做?”金伯利厌恶的将视线转向别处,省得见着更烦心。
“你可比你那个胖胖的手下差多了,有时候,我觉得这个船长让他来做父亲的计划才更有前途,” 德卡尔公爵轻蔑的盯着金伯利,说着就一转背,向他几秒钟前来的方向走回去,“和你说话真是对我智慧的侮辱,我宁愿去听听你那个手下和我的好盟友的聊天,他们的谈话兴许会有趣的多。”
正如德卡尔公爵所说的,一听到监察团要上船检查,陆东南第一反应便是萝莉不知通过什么手段联系到了边防军,并把她那还不成熟完整的情报送交给了**成性的监察团。他所能预计的最可怕的结局正在逐渐的显示雏形,当时在他脑海里的念头便是要阻止萝莉这样的愚蠢行为再度被人利用而扩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推翻了原本不见萝莉的计划,他必须和她开诚布公的谈一回,他必须告诉她,她的行为将导致怎样的后果,他是这样决定的,也决计这样做了。
但显然陆东南将这次谈话想象的太简单了,完全低估了失去理智女人的无理取闹。
“怎样,怎样,是,是,是我发送的消息,我发送了,你们想怎样,杀了我吗?”萝莉在她的房间里界于床与写字台间的狭小走廊里来回踱步,凌乱的脚步声和她的思绪不谋而合,“你想我怎么做,不管你有什么罪行,被人抓走那是我看见的,难道黑帮仇杀能带着楼下的保安上来吗,不要跟我说你是什么好人,我不相信,现在我上了这条黑船,你想我怎么做,跟你们一起逃亡吗,你想我怎么做?”
“不,萝莉,你仔细想想,这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一样,它,它。”陆东南讲到这里却无法再继续下去,他不可能告诉萝莉他所正在进行的计划,如果她知道了这整个事情,那么她无疑将处在一个和他一样的危险境地,他开始不知如何表达,向来对于女人他总是理屈词穷的。
“我想了,我想了!”萝莉挥动着双手,样子就好象将抱在手里的重物一遍遍的往地上砸去,“我想了很多遍,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们想做什么,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我会害怕,我也会害怕,也许我哥哥说的对,你根本就是个危险人物,不止是对他,对我,对全世界都是,我真恨我当初居然还阻止我哥哥杀你,我居然还说出那样不要脸的蠢话,我真是蠢透了,我真蠢!”
听到萝莉居然说她哥哥的举动是正义之举,这就像把盐巴洒在陆东南心口上的伤痕一样,汹涌澎湃的怒火压倒了理智,他开始像疯了一样大声的回骂:“什么,你居然认为你哥哥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是对的,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你知道吗?好,好,我让你看看!”
骂着,陆东南开始搜刮自己的衣服口袋,他要把那张挂在富克驾驶台上的全家福让萝莉好好看看,这样幸福美满的家庭在帕克的阴谋下已经支离破碎,而且他自己也是活生生的例子,若不是他好运也许萝莉现在看到的根本就不是陆东南这个人了。
但是任凭他怎么翻找他都无法找到那张照片,这时他才想起,刚才被Ψ564879吵着换衣服的时候,把照片搁在另一件衣服上了。既然没有证据,他索性也就不找了,但是他的怒火并没有消,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因为找不到照片而变的更加旺盛:“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我就是很好的例子,他为了达到目的能不断的杀人,杀人,是杀人啊,不是我运气好,那次我也就被他杀了,还有,还有在你家那次,你也看到了,他要杀……”
“够了,够了,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听你胡说,出去!”萝莉尖声打断陆东南的叫骂,一边将他推搡向门的方向。
陆东南一直到被推出门口,依旧不停的例数着帕克的罪行,然而萝莉象是一个也没有听到或许是一个也不想听到一样,碰的一声将陆东南关在了门外。
关在门外的陆东南又继续叫骂了一阵,发现这么做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便愤然转身离开了。
萝莉对陆东南的骂语其实听的一清二楚,她也亲眼看到过哥哥要杀陆东南的情况,对她来说她并不确凿在这事上到底谁是对的谁是错的,也许两人都是对的,也许两人都是错的,她已经不止一次的陷入这样迷惘的状态,然而这次又带有着无比的委屈,她简直快要无法承受。
这时,门外响起赖亚恳求开门的声音,这对她来说真是棵救命稻草。她打开门,二话不说,一头埋进赖亚那宽阔结实的胸膛,放声大哭起来。
而赖亚只是轻轻的抚摩着怀里痛哭的萝莉,嘴角挂起一丝此时应该有的奸邪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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