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荣耀老兵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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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绞尽脑汁一番冥思苦想之后想出一个绝妙的无间道。

肖敢的阵营里，心腹李大学收了一名小弟，外号叫做阿八。这个阿八十分机灵，身手也十分了得，那次仇家来寻仇，十来号人被阿八通通打退，一战成名，成了李大学的心腹。

时间一晃就是一星期，这次终于让方大为和泥鳅逮到了机会。

那一天，肖敢接到一张一百万的单子，请他的一些心腹来王朝饭店吃庆功宴，本来内部人员吃饭是不准带小弟的，但是李大学把阿八带来了。

“大学，这个是谁？”肖敢迷迷糊糊地问道。

阿八赶紧做出了表示，走到肖敢面前毕恭毕敬地给他斟了一杯酒。并笑盈盈地自我介绍，是真的跟一条狗对待主人的那样对待肖敢。

“啊？阿八，大学，你新收的小弟？”

“是啊是啊！”李大学头如捣蒜，“这个阿八是我见过少有的优秀的小弟，对敌人凶恶果断，对自己人那是相当的亲热！他对我说过很多次想目睹一下老大的尊容，所以今天我带他来了，这不，他对您是多么的尊重。”

“嗯，阿八，好，小弟啊，好。”肖敢直点头，慢悠悠地喝下一杯红酒。众人变色！他们知道，每当肖敢这样说话的时候一定就大事不妙了。

果不其然，肖敢猛地将手里的酒杯往李大学脸上砸了过去，力道之大直接将酒杯砸碎了。幸亏这是棱角圆润的高脚杯，要是叉子什么的扔过去李大学这张脸就别想要了。

“阿八阿八，去你大爷的阿八！”脾气火爆的肖敢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盘子，猛地站起来指着李大学的鼻子就是一通骂：“李大学啊李大学，你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什么狗都往我身边牵，小心这狗哪天咬死你！”

阿八眼尖，他看见拍碎的盘子那锋利的边缘将肖敢的巴掌给割破了就屁颠屁颠地抽出纸巾欲给肖敢擦一擦，不料肖敢反手就是一巴掌，把阿八摔到了墙根。

“低等的狗也配给我擦手，李大学，把他给做了，不然你也给我滚出码头！”肖敢看着满桌还没动什么筷子的菜，“吃吃吃，吃你婶儿！”骂完一掀翻桌子扬长而去。

而后，李大学对阿八说：“跟着肖敢我也是充满了说不出的苦衷，为难你了兄弟，离开永秀吧，这里不是混的地方，以后强大了再回来，把肖敢肖勇干翻，然后我来给你当小弟。”李大学露出苦笑，放了阿八走。

当晚，方大为和泥鳅得到准确的消息，这个肖敢会在建昌宾馆过夜。两人迅速做出行动，把云蓝和波波两位美女安插进了肖敢的隔壁包房。

肖敢即将临死前也不知道，几个钟头前被他称作狗的阿八会当上他的亲爹！

在饭桌上，阿八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是给肖敢倒的酒里面做了一些手脚。现在酒里的药效上来了，让肖敢浑身发热，急需女人。

早在隔壁听着风吹草动的泥鳅赶紧把握住时间，让云蓝和波波去敲门，嗲声嗲气的自我介绍说是宾馆里的特殊服务人员。

浑身燥热难耐的肖敢哪里会想到那么多，直接把两人揽进了房里就是一通蹂躏。肖敢翻云覆雨正爽时，在云蓝和波波的出色配合下成功地将这条恶狗搞晕在床上。

等肖敢从小黑屋醒来，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阿八。身边还站着一个老汉还有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微笑着说：“嘿，肖哥。听说过泥鳅这个名字吗？”

肖敢打了个激灵，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是泥，泥鳅？！”

泥鳅陡然沉下脸，跟方大为走了出去，只扔下一句话：“阿八，剩下的就全都交给你了。”

肖敢看着玩弄铁钳子的阿八，他诚惶诚恐，手脚被铁丝牢牢困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阿，阿八！八爷，手下留情啊！我姓肖的有眼不识泰山，我悔啊！我……”

“我还是狗吗？”阿八拿着铁钳子慢慢往肖敢走过来。

“不不不，我是狗！我才是狗！汪汪汪！你是我爹，你是我亲爸爸。求求您放了儿子我吧，爸我求求您了！”肖敢可怜的连狗的尊严都没有了，与前几个小时的态度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到了下面也要记住：‘你今天把别人叫做狗，明天这狗就是你亲爸’。”说完，阿八就下了手。

肖敢最后还是死了，死的非常惨。先被人用钳子夹掉了双手双脚二十个指甲，然后又被人生生地用钢筋剪剪去了二十个指头。死者面部表情剧烈扭曲，活生生地痛死的。后来的一些变态电影里，把这种残酷的杀人手段命名为“阿八杀人法”。

最后，肖敢的哥哥肖勇去了国外销声匿迹，自此过了十年之久都没有出现。而方大为，在轮船上钓鱼，被大风浪吞没，葬身大海，尸首无存。

泥鳅从修河里捞了一块泥放在骨灰盒里，送回并葬到了他的老家山西，与厉万秋的墓碑遥遥两望。

泥鳅振兴码头之后大刀阔斧的改革，对劳动力们提高了极大的生活保障，给了他们充分的生存自由和身为人该有的尊严。泥鳅还是离开了，码头都交给了阿八，他一再叮嘱阿八绝对不得再剥削劳动力之后才离开，这一走，也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