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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看在殿下的面上，”程天谦虚开口：“否则奴婢别说捏肩，不被直接砍了就不错了。”
“只是这样？”云骄阳一脸狐疑。
她总感觉女帝对于小程子有些过于信任了。
明明小程子只是她的心腹，女帝连见都没见过几次，怎么就这么放任？
小程子的所有建议和主张，都被同意了。
如今甚至还让小程子近身，给她捏肩。
若单纯只是看在她这个女儿的面上，怎么想都感觉有些过了。
她总感觉这其中还有她不得而知的原因。
“那还能有什么？”程天耸了耸肩：“奴婢之前只是小人物，跟陛下连见都没见过，是沾了公主殿下的光才有今天的。”
虽然他有时候也有过一丝这种疑惑，但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原因。
无论是他还是原主，也确实找不到和女帝曾经有什么交集。
想不通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云骄阳很快就不去想这些，看向程天：“啧啧，行市见长了，都能给母亲捏肩了呢。”
“看来以后本宫身子酸了，都不太好召你了呢。”
话语间虽玩笑居多，但程天总感觉其中掺杂着一丝酸意。
程天连忙来到云骄阳身后，伸手轻轻捏着云骄阳的肩膀：“殿下说哪里话，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这双手双脚都是您的，自然这所有按摩，您都可以随叫随到。”
说着就开始轻轻揉捏了起来。
“哎呀，”被突然偷袭，云骄阳顿时娇嗔：“你好大的胆子，本宫还没允许你……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舒爽的感觉冲击心神，顿时连后面的话都说不下去了，只记得享受。
真想不到，就是简单的捏捏，竟然会这么舒服。
这一刻，云骄阳又不由想到昨晚秋香被“教导”时的那个样子。
如果那样的话，是不是会更舒爽？
随后云骄阳迅速将这种乌七八糟的想法排除心头。
呸呸呸，本公主千金之躯，才不要别的男人碰，太监也不行。
与此同时，玲珑殿。
“看的怎么样了？”云玄月坐在软椅上，淡淡开口。
身旁，一个青衣女子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小册子，带着些许崇拜开口：“公主殿下，这简直就是一本商贾奇书。”
“奴婢自问在数术一道上精研颇深，论算账做账的本事，自诩为一代翘楚，却也从未曾想过，账还可以这么算的。”
云玄月闻言不禁挑了挑眉：“真的这么神奇？”
她虽然也知道这本小册子里的内容非同寻常，却没想到会被冠以这么高的评价。
就连她手下这第一账房，数算天才都如此推崇。
要知道眼前这位女账房，平日里从来都是不苟言笑，除了算账和精研数算之外，连一丁点表情都没有。
如今居然会露出崇拜的表情。
看来她对程天的重视，又要拔高一个等级了。
“何止是神奇？”女子颇有些激动开口：“可以说，有了这种核算方法，整个云华王朝的账目，将不再有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