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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十九章 计杀韦末风

疲惫地合上眼睛,耳边却忽然传来一声女人压抑的呻,吟,而后男人粗重的喘气声跟着响起。即便是从不曾有过经验,楚柯也不可能不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从来淡定的面容不能避免地现出一些尴尬的粉红,她毕竟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家。

现在离开必定会惊动那边的人,她自然不是害怕惹麻烦,只是在这种时候去打扰人家,实在是太不明智不道德了。可难道要一直在这时听到结束吗?

见鬼,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块皇宫最僻静最荒芜的角落,真倒霉!这宫中的侍卫宫人也太大胆了,竟敢跑到这种地方……

那边的动静越来越频繁,听声音他们离自己应该不是很远,大约是情到浓处,他们以为周围不会有他人,声音就没有开始那般压抑了。楚柯难堪地伸手捂紧自己的耳朵,可是越不想听,那些不堪的声音越是直往她耳朵里钻,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连他们肉体的撞击声都听到了。

忍无可忍正准备站起来那一刻,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止住了她的动作:“轻,轻一点,当心我们的孩子!”女人的声音是陌生的,她一边说话还一边轻声喘息,显然是那边的运动还没有停下,但是却缓了下来,男人笑道:“放心,我怎么舍得伤了我们未来的太子殿下!”

未来的太子殿下?轻合的美目徒然睁开,楚柯黛眉一锁,这个男人的声音她认得,不就是老国舅韦世连的独生子,那个与自己这个庸品并名的京城双绝之一,号称京城第一公子,现任御使中丞的韦末风吗?对于韦末风这个名字,楚柯绝不能算陌生了。

项爸爸说过,这个人与蜀晟睿一样,绝对是该大防的对象。因为他是老国舅独子,太后唯一的亲侄子。而因为项钰轩从来无心权势,太后便对这聪明狡诈的侄子喜欢更甚亲子。甚至在上个月,项天翊初初登基那会儿,还将他收做干儿子,并为他改为皇姓,赐名项鼎。

明眼人都知道,太后这是打算将筹码压到他身上去了呢!只因韦末风不是皇室嫡宗,而她的势力暂且无法控制朝局,她才没有明着表现出来而已。

韦末流本人虽长得五大三粗,其貌不扬,但却心思细腻,油滑得很。据说他男女通吃,每年被他抢进府中糟蹋的良家男女不计其数,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要进了他府中的人,最后都会承认自己是自愿的,所以一直以来,没有人找到证据定他的罪。

这种人活在世上,简直是污染空气,若是真让他做了皇帝,这天下的百姓还能活吗?

还真是冤家路窄!楚柯眼中森冷的红芒一闪,今天下朝时,韦末风暗中摸她的那一把,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安静地倾听着那边的动静,那些异响不再能令她尴尬,此时她嘲讽的嘴角与幽冷的眸光,是不再掩饰的杀意。

还真是冤家路窄!楚柯眼中森冷的红芒一闪,今天下朝时,韦末风暗中摸她的那一把,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安静地倾听着那这的动静,那些异响不再能令她尴尬,此时她嘲讽的嘴角与幽冷的眸光,是不再掩饰的杀意。

只听那边女人娇嗔道:“什么未来太子,事情还没到那一天,谁知道会怎么变呢?”

“你放心,现在后宫中就你一个人身怀龙种,只要你小心一点,就绝对出不了差错的。”韦末风得意地笑道,“项天翊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戴了绿帽子不说,将来还要将我儿子当成老子养。”

“风,我真担心,皇上若是知道了真相,我们可就遭殃了。”

“你小心一点,他怎么会知道?”韦末风道,“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太后义母是绝不会容许他伤害你肚子里的孩子的。……好像有人朝这边来了。”

“啊,真的!”女人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地翻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起仪容,但不知从哪儿突然飞来一块石子打中了她的肩膀,女人闷哼一声,倒在了草丛中。

“什么人在那里装神弄鬼?给本少爷滚出来。”韦末风连忙站起来虚张声势地呼喝道。

一道修长的黑影自不远处的草丛中袅袅行来,阴冷的月光下,她冷漠的神色,鬼样的容颜,悄无声息的来去方式仿佛来自地狱的索魂使者,韦末风吓得本能地大‘叫’了一声。

楚柯唇角轻嘲地扬起,一步一步朝吓得直哆嗦的韦末风走去。近了,韦末风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很快他就回过味来:“你,你就是楚柯那个贱女人!”

楚柯浅浅一笑,两个黑影一前一后无声地出现在她身后,微一颌首,那走在后面的影子快步走上前来对着楚柯恭敬地单腿跪下,月光下韦末风看得清清楚楚,那人竟是御前侍卫统领水誉。

水誉对着楚柯跪下,恭敬地叩首唤道:“主子!”

楚柯冷笑着问道:“水统领,调戏皇后,该当何罪?”

水誉道:“回主子,此罪当诛连九族。”

“哦!诛连九族,那岂不是连韦国舅与太后娘娘都得被牵连进来?本官岂敢啊!不过,韦大人夜半私闯后宫,调戏本宫,本宫并不识得韦大人,为求自保误才会杀了韦大人而已。”楚柯说话间,已自头上拔下了一权金钗交给了身后的月残,她从来都只用款式简便的发钗,做什么都很方便,不是吗?

听明白楚柯话中的意思,韦末风气怒地喝道:“你这个丑八怪!本少爷何时调戏你了,就你长的那个鬼样,少爷我看一眼都想要吐了,又岂会……”

“啪——”一个巴掌截了他的话尾。楚柯身后的月残本来冷冰的脸越发的冷了,一个巴掌过后,手中的钗毫不犹豫地就刺进了韦末风的心脏。

韦末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至死他都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今天之前他还是风流天下的第一少爷,甚至有可能在未来登上这世界的最顶端,怎么突然就落了个死不瞑目的下场。原来被人嫁祸陷害就是这样的感觉,他曾经这样对付别人不下千万回,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循环报应吗?可是何时,自己曾得罪了面前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

“主子!”抽出金钗在韦末风面前擦拭干净,月残一脚将还僵站着的人踹倒在地,而后恭敬地将钗递到了楚柯面前,楚柯拿起再次挽回发上,才吩咐水誉道:“派人送淑嫔娘娘回宫,当心侍候着。还有,让人去禀告太后娘娘和皇上!”

“是!”水誉站起来走过去将草地上晕倒的女人扛起来,以轻功迅速地消失在了黑夜中。

楚柯这才伸手将自己的头发打散,并将衣服弄乱等待太后的到来。

等候并没有很久,就听纷乱的脚步往这边飞快而来。楚柯向月残递了个眼色,月残立刻无声地将倒在地上衣衫凌乱的韦末风扶了起来,楚柯走上前去扶住韦末风,月残顺势消失在原地。楚柯才忽然大声地呼喊起救命来,听到声音,那些脚步伴随着呼喝声更快地往这边靠近过来。

太后一干人等来得匆匆忙忙,各式灯笼的光线摇晃间凌乱交错,没有人能够看清当时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大家只看到韦末风紧紧地抱住楚柯将她推到了地上,而楚柯尖叫了一声,飞快地拔出发上的金钗,愤而挥下……

太后大惊失色,忙喝:“住手!”可是已经迟了,只听一声男人的惨叫凄惨地响起,然后又一下子就消失了。

太后蓦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有人飞快地冲上来将还趴在楚柯身上的韦末风扶了起来,楚柯立即爬起拉拢胸前的衣襟,卷缩着将自己抱成一团,发抖着泪流满面。

“禀太后娘娘,已经没气了。”与太后一同前来的随从,探过韦末风的气息后,失望地摇头站了起来。太后顿时怒恨交加,她上前一步就将害怕得直发抖的楚柯提了起来:“你这狠毒的贱人……”

一边叫骂着一边挥手,狠狠的一巴掌眼看就要甩到楚柯脸上,后一步赶来项天翊却快步走过来,伸手替楚柯架开了她的巴掌。

“太后这是在做什么?”看到被太后揪住的楚柯满是泪痕的惊恐小脸,项天翊心里不由悄然一颤,即便是已经只剩了半面,这张脸却依然是如此的楚楚可怜,扣人心弦。原来,那张冷漠如冰的小脸也能有这样动人的表情,几乎是本能地他就蹿步上前推开太后将那娇弱的人儿搂进了怀中,并飞快地抬手揽住她后腰,用自己宽阔的衣襟遮去了她隐约外露的春光。

被他用这样安全的方式抱住,楚柯愣了下,演戏嘛!有必要做这么真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项天翊满面不郁地喝问。他刚得到侍卫汇报,说是有刺客闯进了后宫,而且似乎是往寄秋苑的方向去了,他立刻就放下手边的事匆忙赶了来,可还不到寄秋苑就发现了这边的吵闹,才转道过来的。

连太后都惊动了,看来事情非同小可。

视线突然落到仍然躺在地上韦末风的尸体上,项天翊明亮的凤瞳中亮光一过,瞬间隐藏了下去。

“发生什么事了,你问那个贱人!”太后愤怒地瞪向被项天翊护住的楚柯,那眼神直是恨不得削下她两片肉来。当年她曾当着项潇然的面前发过毒誓,有生之年她若不能巅覆项家江山,将永不为人!可惜儿子不争气,宁愿不认她也不肯与项天翊为敌,她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唯一的侄子身上了。可是如今他死了,自己一个女人,就算争来了天下又有何用?

都是这个女人,都是她毁了她的希望,她要她死!愤恨的视线落到楚柯身上,太后又气又恨,若不是项天翊护住了楚柯,她一定会顾不上礼仪地再次冲上去动手的。

“发生何事了?”抬起怀中的小脸温声询问,项天翊声音温柔浅淡到似是怕吓到了她。楚柯再次怔了一下,才配合剧情作出一副惶恐模样,不停地摇头,泪如雨下:“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好好,不知道就别说了!”项天翊心疼地替她拭去眼泪,才再次拥紧她对刚才那去禀报他的侍卫道:“你来说!”

“奴才遵命!”侍卫低下头,道:“是先前奴才发现有可疑之人闯进了后宫,似乎是往寄秋苑的方向而去,这才会去禀报皇上的,后面的事奴才就不知道了。”

“后面的事你来说!”项天翊手一挥,指向太后身后的一名小宫女,小宫女立即惊慌地跪了下来,禀道:“回皇上,奴婢等随太后前来,方才发现韦大人将皇后娘娘推到地上,欲行不轨,皇后娘娘惊慌下才会失手……”

“笑话!”不等宫女说完,太后立即恼怒地打断了她,“有哪个男人会瞎了眼睛,看上这么个丑八怪?末风怎么可能会调戏她?”

“太后这是在说朕瞎了眼睛吗?”项天翊不快地半眯起眼睛,“她是朕的皇后,朕的妻子……”

“皇后?”太后已经被韦末风的死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尖锐地笑道,“哀家记得皇帝的皇后现在就在飞凤宫中吧!难道皇帝不是因为嫌这个女人长得太过令人作呕,才会将她打入冷宫不闻不问的吗?”

项天翊闻言顿时冷下了脸来:“太后娘娘,请注意你的身份与用词。谁告诉你朕嫌弃皇后娘娘了?朕疼她都来不及……”说完回过头来对楚柯柔声道,“别怕,朕在这里!”

“你休要在哀家面前惺惺作态……”太后的怒喝蓦然顿住,因为项天翊替楚柯擦过眼泪之后,忽然低下头吻住了她。不止是楚柯惊到,所有的宫人都在一瞬间惊慌地低头跪了下去。

楚柯惊愕地望着面前这张俊脸上,无论是拆开还是整合都完美到找不出一点点瑕疵的五官,他的皮肤竟然好到这么近她都看不到毛孔。老天爷真不公平,竟然在给了这个臭男人一颗聪明到绝无仅有的脑袋同时,还给了他一副这么好的皮相,看得她都有些嫉妒了。

啊呸,她在想什么?这个贱男人是在占她便宜啊!急忙想要挣扎,项天翊却飞快地腾出一只抱住她柳腰的手,按住了她的后脑,让她再也后退不得。

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才逮着这么个机会,假借做戏给太后看的名义一解相思之苦,哪能让她这么轻易地逃掉?她既然胆敢给他下情蛊,就该有这个准备才是。一连忍了半个月没理她,他容易么他?

被他扣住,楚柯也没敢挣扎得太厉害,太后就站在一旁看着呢!这个女人可绝对不简单,若让她发现一丝不对劲,这件事情恐怕都得闹个没完没了。

所以,她只能紧紧地闭着自己的嘴巴,阻止他的深入。而一直没法更进一步,项天翊不满了,他不动声色地伸手将她抵在自己胸前的手拉到肩上,而后有意不轻不重地用力了下,楚柯顿时一个抽气,他立即趁虚而入,飞快地钻入她微微开启的檀口中,只片刻就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

楚柯只觉得脑中忽然有些昏昏沉沉的,舌尖的酸麻令她脸上也渐渐地发起烫来,这不禁令她又羞又恼,见鬼,那天月残的吻分明比现在还激裂,可她根本就没有这种感觉啊!肯定是因为这个贱男人女人太多,技术太好,所以才会害她都有了点把持不住了。

该死!他还有完没完?她真的,快不行了。

紧紧抱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项天翊低着头越加深入,势要将这些日子强忍相思的痛苦,全都靠这一个吻发泄出来。

强健有力的心跳自彼此的衣衫透入,放大了无数倍在她心里响起,楚柯忽然双腿一软,突然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往下一滑,项天翊飞快地伸手拦腰捞紧了她,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抬起头来。

微笑着轻吻了下她烫红的脸颊,项天翊才回过头来对看得瞠目结舌的太后冷然道:“难道太后不知道,鸾凤宫还差两天就要修葺完毕了吗?皇后住在寄秋苑只因后宫暂时没有配得上她的宫殿而已,朕不曾想竟还会有人这样误会。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就暂居到乾清宫,待到鸾凤宫修葺完毕,再行搬迁。”就着就抱起倚在他怀中无声喘气的楚柯转身就走。

太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快步上前气愤地大喝道:“站住,她杀了末风,难道这事就这样算了吗?”

项天翊缓缓地转过身来,阴冷地望着太后:“韦末风狗胆包天,夜闯后宫非礼朕的皇后,罪该万死!朕劝太后还是早早地回慈宁宫想想,应该怎样给朕一个交待吧!”说完,不再理会太后愤怒,抱紧楚柯飞快往乾清宫而去。

进了乾清宫,项天翊挥退宫人,立即一个扬手将怀中的楚柯毫不怜惜地抛到了宽大的龙床上,才一挥袍袖在一旁的卧榻上斜倚下来,邪邪地笑道:“说吧!为什么杀了韦末风?他哪里得罪了你?”

楚柯并不意外项天翊会知道刚才那一幕是她设计的,毕竟太后没有见过她,就算听说过也不可能完全了解,但项天翊对她可不算陌生了。如果这样他还看不出来,那他就不是项天翊了。所以,早在踏进乾清宫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才不至于被他抛下时伤到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的手。

极快地一个借力翻滚,才没有使得那一个高抛为自己带来疼痛。楚柯在床上坐起,无所谓地低头理着被自己拉开的衣襟:“他死了最开心的人不就是你吗?”

“这么说,你是在帮朕的忙?”前一刻还坐在卧榻上离她最少有几米远的人,忽然间蹿到了她面前,那一张俊美的面颊几乎就贴上了她的脸。楚柯暗中一惊,飞快地退让,项天翊却不肯放过她,她越退他就越加靠近过去。

很快二人就形成了男上女下,极度暧昧危险的姿势,楚柯感觉到自己已经无处可退时,才发觉不自觉间自己竟然已经躺到了床上,而半撑着身子的男人几乎就覆盖了她整个娇纤的身躯,二人之间不过隔了半寸左右的距离,楚柯不快地冷了脸,道:“你不必自作多情,我只是看他不顺眼,你不过顺便捡了个现成的便宜。够了吧!还不滚起来!”

她与那个人认识了四年,交往了一年多,都还没有过这样亲密的动作呢!眼前这个男人,他凭什么?而且他靠得这么近,这让她觉得很危险很没有安全感。那天晚上,他疯狂地扯开她手上纱布的动作的确吓到了她,下意识地就将仍然缠了些许纱布的手藏进了床角叠好的被子里面。

项天翊看到她的动作与眼中隐藏的胆怯,突然就想到那天晚上自己愤怒下做出的事,不由心口一缩,忽然揪疼得厉害。看了眼身下紧张得浑身绷紧的人儿,虽然很不舍,他却还是默默地退开下了床。

楚柯连忙翻坐起来,而后迅速地下床往乾清宫的大门方向走去。

项天翊没有喊她,只是凉凉道:“你不会蠢到以为,这件事太后就这样算了吧!”

楚柯停下脚步,回头道。“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这善后的事当然由你负责。”

谁知,项天翊却并不抬头看她,只是悠哉悠哉地抬指轻叩着卧榻的边缘,叹道:“唉,朕今天真走运,居然捡了这么个现成的大便宜。嗯,真想知道太后最后会将害死她干儿子的凶手怎么样啊!有人大概还不知道吧!太后娘娘可是精通十大酷刑的,而且还亲手试过呢!”

楚柯悄然一僵身子,项天翊的话意思很明显,对他来说,自己的存在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今天她若是惹得他不高兴的话,他就会将她推出去挡风,反正太后亲眼看到是她动的手,根本就不需要他多做什么,也不用想法子补漏洞,多省事!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楚柯不高兴地站在原来的地方,喝问道。

项天翊抬起头来看她,笑了:“朕不想怎么样?只是刚才朕在太后面前已经说过,这两天你会住在乾清宫,你如果不想被太后带走,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如果不想被太后带走,她自然就有办法不让太后带走她。只是这样做,不止会让太后怀疑,也会将这件事闹大,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所以,为了省麻烦,这两天住在乾清宫,的确是必须的。

思量过后,楚柯也不客气,快步走到龙床边,脱下鞋子,就背对着项天翊合衣躺了下来。这样一番折腾过后,时间已经不早,是该睡觉了。

项天翊看她这样直爽不扭捏的模样,不由唇角一勾,带出一抹恶作剧的弧。

站起快速脱下龙袍取下玉冠扔到卧榻上,他无声地走过去,在她身后躺下,还顺势地伸手抱住了她。楚柯顿时惊呼了一声,一下子就甩开他的手从床上弹坐了起来,愤怒地瞪他道:“混蛋,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睡觉啊!躺床上还能做什么?”项天翊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声。楚柯立即瞪圆了眼睛:“你今晚要睡这里?”不会这么没风度吧!

项天翊无辜地眨了眨眼,反问道:“难不成你想让朕睡地板?朕长这么大还没有睡过地板呢!”

那倒也是,谁敢让他睡地板呢!期待他有绅士风度,下辈子吧!

该死的沙猪男人!楚柯在心里气呼呼地骂了一句,认命地翻下床穿上鞋子,快步走到卧榻上再次背对着项天翊躺了下来。项天翊愣愣地看着她,他还以为她会为了这张床与他力争到底呢!

什么时候,这女人这么好说话了?

楚柯半夜醒过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头顶明黄色的帐顶,吓得她立刻一个机伶,所有的瞌睡虫顿时跑了个光光。她不是睡卧榻上的吗?什么时候跑到床上来了?难道又被那个贱男人占了便宜?

急忙翻坐起来转过身去,顿时看到对面的卧榻上,项天翊已经躺在那儿安静地睡着了。楚柯不由一愣,一时间分不清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老实说,没有见过他之前,自己真的很讨厌他甚至是有些瞧不起他的,因为项爸爸口中的项天翊,几乎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让她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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