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恐怖的安慰过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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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大悟,难怪他看起来那么冷漠,一点都不懂得人情世故,原来是个活在自我世界的可怜人。不过,他干嘛要问我姓什么?
这个问题,蛊婆也说不清楚。
我回过头,望着那已经关门的木屋。虽然房门紧闭,可依然能感受到,屋里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我们看。
罗罡……
回到村子后,蛊婆让我吃下一颗药丸解毒。那药丸也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苦死个人,吃到嘴里好不容易咽下去,差点连苦胆水都吐出来。更吓人的是,吐出来的东西又红又黑,像是血,其中还夹杂一些如蚯蚓般扭动的虫子!
我被自己吐的东西吓到尖叫,蛊婆不以为意,说吐出来说明毒解了。这些都是蛊,如果不及时解,它们很快就会长大,然后咬烂我的肠胃,吃空内脏再从体内钻出来。
亲眼看到地上扭动不休的虫子,我才知道蛊婆之前所说并非全都是吓唬人!
在我休息的时候,蛊婆开始倒腾一些材料。各类草药按照顺序或砸或切,混在一起熬成了药汤。我看到蛊婆往锅里加了一些毒虫,好像是蚂蚁和一些卵状物。知道这汤是用来引经血,我更不敢多看。再看两眼,估计就没胆子喝下去了。
等待汤汁熬好的时候,我去木盆旁看了看女儿。先前在她身上抹的血,似乎真的被吸收了。走的时候,女儿浑身干枯,像埃及的木乃伊。现在皮肤稍微恢复了一些弹性,虽然不如刚出生时那样白白胖胖,但看起来也算好不少。
看样子,蛊婆没骗我,她说那些血可以帮女儿恢复,是真的。
过了一段时间,蛊婆端着药汤来,让我喝下去。闻着那汤汁的味道,我肚子里就一阵翻江倒海。但不喝的话,又哪来的经血?所以只能捏着鼻子,屏住呼吸,一口气把这汤汁喝光。然而我高估了蛊婆的熬药水平,这汤汁里不知道搀了什么东西,看起来很稀,实际上又黏又稠。说是喝汤,其实更像在吃浓稠的米粉。
无论味道还是口感,都让人很想吐。蛊婆在旁边盯着看,提醒说:“不能吐,吐出来就没用了,想救她就咽下去!”
为了女儿,我只能强迫自己把嘴里那些东西吞进肚子。火辣辣的感觉,让人像吃了一大碗辣椒面。喉咙,肠子,乃至整个身体,都在一瞬间变得火热。我刚想找蛊婆要点水,那股火热就迅速消退。紧接着而来的,是极度寒冷。
这是骨子里的冷,让人浑身都忍不住打哆嗦。更要命的是,肚子痛的像要炸开,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酝酿,随时会喷涌一样!
大多数女人都有痛经的毛病,我也不例外。以前痛经的时候,总觉得这就是全世界最大的痛苦了。可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比痛经更可怕的事情!
见我额头冒汗,浑身发抖,蛊婆问:“是不是感觉经血要来了?”
那种痛苦,让我几乎快要昏过去,但听见蛊婆问话,还是勉强点了下头。仅此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人更加痛苦不堪。我直接躺倒在地,捂着肚子,像虾一样蜷缩起来,试图缓解自己的痛苦。可这只是奢望,那仿佛来自骨头里的疼,没有任何办法能减轻。
蛊婆没有对我表示关心,反而把装着蛊虫的袋子打开。她在里面摸索一阵,然后掏出那只毛茸茸的蜘蛛,说:“今天就先这只吧。”
说着,她扒开我的裤子,把蜘蛛放在里面,又把裤子提上来。
虽然这是一种能够让人麻木的疼痛,可那只蜘蛛,却让人有异常清晰的感受。我甚至能察觉到,它腿上的细毛在肌肤上滑动。被这么可怕的东西贴身接触,而且还是如此隐私的部位,我真的又疼又气,心里害怕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已经疼到没有力气动,也许当时我会跳起来发疯。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一只蜘蛛在下面活动,更何况那是会置人于死地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