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月儿,我选江山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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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13章:月儿,我选江山
捏住宫女的下颚,冷乱月取下面纱。
“你,应当受到如此惩罚。”
将手中的药丸塞入宫女的口中。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做的好。我会放过你,连带你的亲人。当然,同样的,如果你做不好。你和你的亲人……”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然而不言而喻是什么话。
“这是蛊虫的卵,不用想要自杀。你是无法自杀的,一旦你有了自杀的想法,蛊虫就会自动孵化,然后。侵蚀你的神经,让你完全成为一个傀儡。虽然,无法操纵你的意识,但是可以操纵你的动作。”
宫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神情有些许的恍惚。
“当然,如果你想要保留着意识,亲手杀了你在乎的人的话,我还是可以成全你。”
宫女一颤,嘶哑着开口。
“你是谁?”
这是真的直面了这件事情。
一直以来,宫女都寄希望于冷乱月能够放过她,亦或者杀了她。无论是生是死,对她来说都是一个解脱。而现实是,冷乱月不会放过她。无论生死。
所以,看清了,就直面了。
“想知道?”
“是的。”
想通之后的宫女,说话平静了不少。
“但我不想告诉你。”
话音一转。
宫女被堵的语噎。
“你只需要办好我给你交代的事情。从今天起,你是凰啸的紫嫣,也只能是凰啸的紫嫣。我要下这盘棋,但愿你是个合适的棋子。”
“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潜伏回那人身边。你不说那人是谁,我猜你也不清楚那人的真面目。如果她够聪明,就不会将真面目透露给你这颗随时都可能失去的棋子。”
冷乱月慵懒倚在墙边,解开紫嫣的穴道。
“知道如何说,才能让她继续相信你吗?”
紫嫣轻轻看了冷乱月一眼。
“知道。”
“那便好好做,你若回去,你的亲人会暂时没事的。”
紫嫣自然知道冷乱月的意思。
实话说,其实她并不清楚背后指使她的人是谁。
她原本也不过是南国皇宫中的一名小小宫女,因为被那人要挟了,才会在宫变的时候接皇上落非情的名义传旨。
其实,她什么也不清楚。
那人,也从来都是防着她,不给她任何机会。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骑虎难下,她没有反抗的机会。
“不知道要如何联系您?”
清楚的明白情况,定下心后,紫嫣淡然了不少。
“不需要你联系我,自然会有人联系你。”
想了想,冷乱月又道:“你想要如何对那人解释这边的事情?”
“天朝皇后栖凤被凰啸的人发现后,受了刺激,差点失口说出宫变真相。按照吩咐,原本是想要将她杀了的,奈何被人发现,只能挑断手筋,割掉了舌头。”
紫嫣说的半真半假。
“那么地上的蝙蝠又做什么解释?”
“那些毒蝙蝠是栖凤蓄养,栖凤发现凰啸有人闯入之后,放出毒蝙蝠。凰啸的人将蝙蝠弄成这种模样,同样也有人被蝙蝠毒伤。不得已,只能撤离。”
条条是道,没有丝毫的慌乱。
冷乱月微微点点头,桃花眼一眯。
“既然已经解决了毒蝙蝠,为何凰啸的人不将栖凤带走或者杀了?”
“因为奴婢眼见事情不对,一早放出消息给皇宫的禁卫军。南宫世家公子南宫梵即时赶来,凰啸的人无法,只能先撤退。”
“听闻南宫梵府中新来了一位绝色美人,不知道这美人有何古怪之处?”
“奴婢不知,奴婢寸步不离的跟随在栖凤身边,不曾听说有这样一位人。”
“放肆,你竟然敢对我说谎!你以为我只留了你一个人在天朝皇宫吗?只留了你一个人在栖凤身边?”
“放肆!你竟然敢对我说谎!你当真是以为我只在栖凤身边留下了你一个人吗?”
冷乱月眉头一皱。
紫嫣慌乱跪下,眼神真切。
“奴婢没有说谎,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奴婢的家人还在您手上,又如何能说谎呢?”
冷乱月终于笑了起来。
极为好看的笑容。
让紫嫣看的不由一呆。
“紫嫣,你回答的很好。如果那人问起这些,就如此回答。临危不乱,你将会是一颗出色的棋子。她会发现,丢失一颗巧妙的棋子,棋局会输的有多惨。”
冷乱月拍了拍紫嫣的肩膀。
“你会是改变三国动荡的第一人!你会名垂青史!我会将你发挥到极致!”
紫嫣显然被冷乱月的话激励了。
要知道,名垂青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能够名垂青史的三个女人都已经成为了过去,而她即将是未来。
这种感觉太过奇妙了。
谁都会有虚荣心,不管是怎样聪明的人,都会有。
人活一辈子,无非名利二字,名有了,自然会有利。
冷乱月给紫嫣勾勒的实在是一个很美好的蓝图。
“奴婢会为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紫嫣跪下身。
“好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换一身衣服再走,南宫世家自然会有人会安全的送你离开。”
冷乱月摆摆手,似乎乏了一般,倚在软榻之上。
“是。”
紫嫣小心翼翼退下,为冷乱月掩好房门。
冷乱月并不担心紫嫣这样走出去会有什么不测。
一出房门,守在院子四周的高手自然会通知南宫梵。
像南宫梵那样的狐狸自然明白冷乱月的意思,顺势将紫嫣送走。
这样是最好的,毕竟南宫梵已经知道了紫嫣的存在,而且又是在天朝,有南宫世家的势力,能用,如何不用?
果不其然,南宫梵很快赶到,没有多问什么,将紫嫣送出天朝。
将紫嫣送走的第二天,南宫府又送出了一辆马车。
不过这次的马车是南宫梵本人的。
据说是最近天朝人人都在议论的绝色美人突然生病了,太医们束手无策。南宫公子听闻北国有一不出世神医之后,毅然决定亲自陪美人到北国看病。
这当然不过是一番骗人的话,冷乱月自然是没有生病,南宫梵也没有要陪同。
这辆马车上至始至终都只有冷乱月一人。
南宫梵借着有不在场证据的机会,已经开始收拾天朝的那位傀儡皇帝。
马车疾驶。
速度极为快,几乎看不清周围风景。
不眠不休,马车疾驶了整整两天两夜,终于到达了北国京城。
冷乱月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在客栈外后,悠然下车。
因为天才蒙蒙亮,所以街上并没有多少人。
小二睡眼朦胧为冷乱月打开门后道:“客官,这是打尖还是住店?”
“开一间上房。”顿了顿:“要天字号的第一间,将窗打开,再送些南国小吃。”
小二这才清醒似的。
疑惑的打量了冷乱月两眼,似乎没有看出什么不同。
“客官稍等。”
快速的跑进客栈。
“老板。”
在账台上拨算盘的肥胖中年男人瞄了跌跌撞撞跑进来的小二一眼。
“来福,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无论遇见什么事情要淡定!淡定生财!这你都不懂?所以说,你做了这么久的小二,都还只能是个小二。”
被叫做来福的小二慌忙摆头。
“不是啊老板。”
“怎么不是?”
肥胖老板将算盘一放,没有几根眉毛的眉头皱起。
“我说来福,我是怎么教你的?你现在什么没有学会,就把和老板顶嘴学会了是不是?你现在翅膀长硬了是不是?”
一连两个是不是,将小二说的一愣。
过了片刻才缓过来。
“不是啊老板。”
“怎么不是了?你现在还在给我顶嘴!你还说不是!来福,这个月月钱扣一半!”
肥胖老板再次打断小二来福要说的话。
再次拨弄算盘,嘴边嘀嘀咕咕着又省了的话。
“不是啊老板,老板,你不能这样对我。每个月都被扣月钱,我没有钱交给我家那口子,我会被打的啦。老板——”
听说要扣月钱,小二来福急了。
“怎么扣不得,你方才不是还在和我顶嘴吗?”
胖老板头也不抬,显然对这种情况已经轻车熟路了。
“老板。我没有要顶嘴,是外面来人了。是有个说着照您吩咐我记住的那些话的人来人。”
“啪。”算盘落地。
胖老板的小眼睛中精光一闪。
“天字号的第一间,将窗打开,再送些南国小吃。可是说的这句?可是一字不差?”
“是啊是啊。”
小二点头点的跟什么似的。
生怕慢了半拍,半个月的月钱就被老板给扣掉了。
“那你不早跟我说!来福,这种时候,你淡定个毛线?要激动!激动起来啊!”
胖老板急忙跑出柜台。
复而不忘回头狠瞪傻眼的来福。
“来福,你表现的太不合我的心意了。这个月的月钱全扣了!”
“不要啊老板!老板,不要啊——”
身后是来福的惨呼。
一会儿要淡定,一会儿要激动。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月钱。
想起月钱,来福浑身一颤,仿佛预见了家里的母老虎听见这件事情后他将面对的惨淡人生。
“老板,不要扣我月钱啊——”
可惜,胖老板肥硕的身子已经到了客栈门口,压根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冷乱月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街道上也逐渐多了许多小贩。
可是那小二还是没有出来,速度慢的超乎她的想象。
“主人。”
终于,有人将客栈的房门打开,指引冷乱月进门。
冷乱月看了他一眼。
肥胖老板的身上溢出汗珠。
然而,冷乱月到底是没有说什么,应该说,现在还不是说什么的时候。
跟随胖老板走上客栈楼梯。
但是,胖老板并没有将冷乱月带进天字一号房间,而是将冷乱月带进自己的房间。
那房间修的极为隐蔽,鲜少人迹。
在人来人往的客栈,也算是个奇迹般存在的房间。
胖老板四周打量了一番,这才关上房门。
“碰——”胖老板轰然跪下。
冷乱月将行李放在床边,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押了一口。
死寂。
唯留下喝茶声。
“李奇,你可是做久了客栈老板,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良久,待得叫李奇的胖老板已经冷汗淋淋,冷乱月这才开口。
“属下该死。”
不错。
这位叫李奇的人,是凰啸留在北国的人,做了客栈老板二十多年。俨然一位地地道道的北国人了。是很老的凰啸的成员。
“你可知道,有些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要了命?难道不曾记得在南国时的训练?”
放下寒光匕首。
微微眯起眼睛。
“记得。”
那是一段很漫长的岁月,一直到他二十岁,都一直在训练中度过。
“我曾说过,一瞬的失误,会让你一辈子都没有失误的机会。你可曾记得?”
“记得。”李奇顿了顿,“属下知错。”
冷乱月傲然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我回来第一时间到你这里,是想问问,最近可有什么人找我?”
胖老板想了想,慌忙回答。
“有的。有一个男的,大概只前天住进来的。”
听闻有人之后,冷乱月的眼睛一闪。
面容又冷上了几分。
那男的自然是落非情,早前落非情离开北国的时候,冷乱月有说如果有事找她,可以在北国京城的这家客栈来。只要说是等凰,就会有人接待。
“那他现在可在?”
宽大袖摆中的手握紧,青筋暴起,可见忍得有多辛苦。
“在您右边的第一间房。”
冷乱月霍然起身,将匕首藏进袖中。
李奇见得女子走出房门,脸上些许有些不解。看那男子的模样,似乎和主人是很熟悉的,现在主人这番做派,又不像是叙旧。
李奇到底是李奇。
不管是凰啸的李奇,还是二十多年客栈老板的李奇,看人眼色,还是会的。
他没有跟上去,而是把守在落非情的房门前。
一旦里面有什么不对劲,他会第一时间冲进去。
冷乱月进去的时候,落非情漂亮的脸上有一刹那惊喜。
“乱月。”
冷乱月没有说话,坐在桌边。
那姿态,和方才跟胖老板说话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仿佛在另一间房间里隐忍都是骗人的一样。
“我有查当年的事情,从将你的尸体带回开始查。”
冷乱月不置可否。
落非情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
冷乱月虽然薄凉,但从来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感觉。一直以来,就算是在后来,冷乱月以为宫变是他所为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凉透心扉的感觉。
那是对陌生人的时候,冷乱月才会自然而然保持的距离。
“乱月,我没有能查处不寻常。”
有些颓唐。
但这并不影响落非情整体给人的美感。
落非情的美,一直是游离于世外的高洁,是只可仰望的疏离。
当年的冷乱月,也是被这份高洁所吸引。对于生活在血腥之中的佣兵,又有什么会比高洁更吸引的呢?
又有什么比脆弱的高洁更吸引的呢?
一个绝美的,拥有高洁气质的少年,在面前哭泣。又有什么比这样的诱惑更诱惑的呢?
然而,她到底是错了。
生存与梦想,是不能兼并的。
落非情的那份高洁,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染指。
“黑暗的人,就应该永远安于黑暗。光明之人,就应该永远安于光明。黑暗和光明,永远不能成为混沌天地。”
冷乱月没头脑的一句话让落非情一楞。
但是,这一愣没有多久时间。
更让他震惊的事情接连发生。
“啪——”
一直慵懒坐着的女子突然站起身,一耳光,快的让人无法闪躲。
落非情白皙的脸很快浮现红肿,可见那一耳光有多重,有多狠。
“你当然查不出来!”
咬紧牙关。
落非情怎么会查的出来,一切,都与他密不可分。
她从来不知道,在她还是南国皇后的时候,就不曾知道,自己了不起的好相公。背着她做了什么好事。
难怪,到最后,瑶姬会说她可怜。
难怪,到最后,栖凤会说她可怜。
她是真的可怜,指点江山又如何?名垂千古又如何?传奇又如何?
“落非情,你真会跟我装傻。”
宫变的事情,就算不是真的参与,其中落非情的成分岂会在少数。醉酒一夜情,好个一夜情。好个红颜知己。她冷乱月还从来不知道,会沦落成被小三整死的正房。
为了落非情,六年时间,她可真是什么都尝遍了!
“落非情,那一夜之后,你如何还是面不改色的面对我?我一直不懂的是这个。”
那一夜三个字一出。
落非情脸色变得惨白。
头仿佛要裂开一样,恍惚,周围的一切都是恍惚。
依稀有红灯美酒,有佳人如梦,有窗扉轻掩,有铃兰幽香。
可是,那些是什么?
那些是什么?
记忆深处里似乎有颓唐醒来的男人,有哭泣不止的女人。
“落非情,你已经成了我不曾知晓的模样。”
冷乱月到底是冷静了下来。
“时间能改变很多的东西。现在看来,这句话是真的。我对你的愧疚,所有的牵绊,终于算是两清了。”
“落非情,你真脏!”
落非情一颤。
“不是那样的,乱月,不是那样的。”
冷乱月摇摇头。
对于落非情,她总是狠不下心,然而,越是这样,越是让彼此痛苦。这一次,她真的狠下了心,有时候,执念放下来,就真的不在乎了。
冷乱月对于落非情,执念已经超过了爱。
当执念不存在的时候,那零星半点的爱,就再也绑不住她了。
想必落非情也清楚这一点。
冷乱月不是对他不好,相反的,冷乱月对他极好。
好到了极致。
那种好,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给了他。但是,却不容许他沾惹半点肮脏。这一种好,像是为了保护他,又像是保护其他的东西。
他总是不安稳,怕冷乱月又发现更好的。
这样的不安稳,延续到了四年前。
“因爱而生的怀疑,因爱而起的欲望。是一切结束与毁灭的开始。阿情,爱到死,并不是爱就可以把爱的人杀死。你的爱真可怕。”
冷乱月从来不怀疑落非情对她的感情。
从来没有怀疑过。
只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落非情已经将爱扭曲到了这种程度。
如果燎原的星火,刹那间,将整片森林毁了个干净。
“我说过,你害过我,又救过我。我们两抵了,那一耳光,是作为以前的冷乱月给你的,现在,我是北国凰妃。”
北国凰妃。
四个字,铿锵有力。
应承了对慕文轩的承诺。
南国皇后,北国凰妃。
她是冷乱月,只是冷乱月。
“你就当宫变的时候,南国皇后冷乱月已经死了。而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北国凰妃凉月罢。”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乱月没有死,你分明没有死。”
落非情飞快摇头。
“如果,我没有能借尸还魂成为凉月呢?没有的话,当时的那个人就已经死了。不要给我说不会这样。落非情,我不恨你,却再也无法爱你。我说的很清楚了,你脏了。我痛恨肮脏!”
因为身处地狱,所以眼底容不下半点肮脏。
甩开衣袖,女子离开的决绝。
没有犹豫的离开。
落非情轰然跌坐在地,他明白,这一次,是真的和冷乱月之间完了。
“主人。”
冷乱月打开门,就看见候在一旁的李奇。
李奇见得冷乱月没事的走出来,暗自松了口气。他可是听见里面响起过耳光声,不过,现在看冷乱月白皙无暇的脸,就知道耳光是谁打谁了。
“你听见了什么?”
斜斜的一眼,艳丽无双的女子陡然生出一股子清寒起来。
“属下什么都听见了。”
“忘记罢。”
闭上眼,女子眉目之间的倦怠又加重了几分。
“帮我把这个想办法交给北国皇上慕文轩。”
那是一根通体白玉做成的簪子。
在杏花林宴请群妃的时候,慕文轩曾取下来为冷乱月挽发。
冷乱月其实并没有将这根簪子甩断,亦或者说,冷乱月甩断的根本不是这一根簪子。
而是另一根相仿的簪子。
慕文轩没有发觉,是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而慕文轩本人的心绪又不曾宁静下来,自然是没有发现这一个小细节。
落寒衣曾问过她。
对慕文轩的残忍,是不是爱的表现。
冷乱月想,也许是的。
当时和落非情之间的牵绊,无法给慕文轩最真最纯的感情。所以,唯有残忍。
而现在呢?
是因为放下了一切,所以承认了自己的心?
大抵是的。
“属下明白。”
接过白玉簪,李奇什么话也没有问。
凰啸的人,不需要询问为什么,是什么,只需要将吩咐的事情完成。
这是凰啸的盟规。
冷乱月是不知道李奇究竟怎么将簪子送到了慕文轩手里,大概是在傍晚时分,慕文轩就已经来了。
不过,这一次是翻窗而入。
“月儿。”
近乡亲怯,慕文轩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等了多久?
其实没有多久。
比起从十六岁就开始的等待,这一次真的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