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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小子，你报警，有证据吗？”
王燕厉声喝道，心里却是担心不已，如果经常真的来了，她恐怕是藏不住的。
“有没有证据我管不着，只需要知道小鬼就是你在卖，任务就完成了。”
张凡一脸淡然，接着又沉声说道：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之前会遭受那么大的灾祸了，原来是养小鬼遭到了反噬，害死了李子涵。”
“胡说，我祁大师都说了子涵是意外。”
一提到李子涵，王燕变的紧张了许多，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你到底是谁，子涵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我是谁，你问他不就知道了么？”
张凡一指沈兵，他早就知道王燕和沈兵有特殊的关系了，就是之前公司人被挖走估计也不是沈兵说的那么简单。
闻言，王燕看向沈兵：“他不是杨伟吗，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燕姐，他不是杨伟，他叫张凡，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沈兵老实回答，他确实知道的不多，此时看见张凡闯进来也是一脸懵。
“张凡？”
王燕低着头，好似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儿，又缓缓抬起头：“你是哪个张凡？”
“被你打死的那个咯。”
张凡淡淡的说道，目光却微微发狠起来。
这句话一出，王燕很沈兵同时一惊。
“你是人是鬼？”
王燕眼神有些畏惧起来，但是长时间参与卖小鬼的事件，使得她从容许多。
“当然是人了，不人怎么报警抓你。”
张凡说着，又靠近王燕一些距离，接着轻声说道：“念在你是子涵的妈妈，原本我没打算为难你，可是你自己非要找死，做一些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情，这不能怪我了。”
“为难我，别以为你现在不人不鬼的就很厉害，渣渣。”
王燕不怒反喜，转身看向那个老者：“祁大师，麻烦你，这个家伙可能不是人。”
其实，在张凡进门的时候，那个被称作祁大师就已经注意到他了，此时听王燕这么一说，不由又转身打量起了张凡。
“小子，我不管你是人是鬼，别管闲事，这不是你能管的。”
祁大师观察了一番之后，并没有发现张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老头，你不说话我还差点把你忘了，鬼书生就是你打伤的吧？
能耐不小啊，我的兄弟也你也敢伤？”
张凡一挑眉，瞪着祁大师。
之前鬼书生跟踪王燕的时候受伤，据说是被一名道士打伤的，此时一见这祁大师，想来应该就是打伤鬼书生的道士了。
“什么？那个百年老鬼是你的鬼仆？”
祁大师一愣，惊呼道。
眼前这男子看着才20出头，怎么可能有本事收一个百年老鬼做鬼仆。
要知道，那天在王燕家里发现鬼书生之后，祁大师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其击退，而且自己也是受了重伤的。
可是那么厉害的鬼魂居然是眼前这个少年的鬼仆，这不免让祁大师有些想不通。
但是他的话已经印证了张凡的想法，鬼书生果然是被这个老头所伤。
可惜今天没带鬼书生一起来，否则就可以让他亲手报仇了，那可是答应过鬼书生的，不过既然已经知道这老头就是打伤鬼书生的罪魁祸首，那么张凡也自然不会放过他，当即转头露出一抹邪笑。
“啪~”
